没过多久，祁暮就从厨房拿着已经开瓶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走了过来。
纪晨怀揣着复杂的思绪，一杯接着一杯将酒饮下肚。
半醉半醒之间，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忍不住想要说出口。
他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望着身边的人，借着酒意出声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
“你……有没有去过我上次打人的那家酒馆？”
祁暮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却似乎并不想对他撒谎。
“去过。”
“那你之后有没有见过我揍的那个小混混？”
“见过。”
……
纪晨沉默了几秒，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是你找到酒馆的服务生，让他帮我澄清的吗？”
这一次，祁暮没有回答。
然而纪晨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他长长叹了口气，仰躺在背后的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今天与宋浩的见面，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酒意夹杂着困意，很快便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送自己礼物的祁暮，目光温柔的望着面前杯子里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