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只要稍稍动一下,就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肌肉。
男人都是容易被下/半身驱使的生物,尤其还是在视觉朦胧,旖旎感十足的淋浴间,和一具荷尔蒙爆棚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商戎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妙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想往前挪一点,但是后面的人好似知道他要做什么,手臂从右边横过他小腹,停在左侧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躲什么。”
“老板”的声音像开了混响,又低又沉,传进他耳朵里。
“没……没躲,”商戎咽了咽口水,“老板———”
“段鹤白,段先生,”吻了吻商戎的耳朵,老板声音沙哑地道,“你挑一个。”温热的气息扑在商戎颈脖处,他感受到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皮肤上,一下下地啄吻,吮吸。
商戎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
段鹤白手往前碰了碰,语气染上了明显的愉悦:“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我也是。”他很坏地咬了下商戎脖子。
商戎觉得痒,往后躲了躲。
“不准躲。”段鹤白按住他后背,让他贴紧自己。
察觉段鹤白想吻自己,商戎想也没想地偏过脸。
段鹤白的嘴唇在商戎下巴擦过,停了两秒,他卡住商戎下颌,语气强硬地勒令他:“张嘴。”
“你要听话,”他说,“我不但帮你解决你奶奶治疗费用的问题,还可以帮你联系全球最顶级的脑科专家。”
商戎大惊,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段鹤白和他对视,忽而用力。
商戎猝不及防地喊出声,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嘴。
段鹤白冷哼了声,单手桎住他手腕,把他双手举过头顶,扣在墙壁上,同时很凶很重地用力,气息不稳地说,“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商戎起初觉得痛,羞耻、愤怒、屈辱,过了不知多久,这些心情被一种诡异的生理情绪占据,他逐渐失去神智,没法冷静控制自己的举动。
他迷迷糊糊地抱住段鹤白的脖子,凑上去索吻,像在索要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