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戎年少时受过许多罪,尝遍了别人没有尝过的苦,但也拥有很多别人没有的幸福和快乐,有世界上最好的奶奶,也有那个时候把离家出走说成是迷路的小段鹤白在身边陪伴。
后来段鹤白回家了,商戎便只剩下奶奶了,再后来,奶奶生病,段鹤白重新出现了。
现在奶奶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段鹤白也一直在商戎身边。
商戎鼻子发酸,仰头看着段鹤白,复述:“我爱你,段鹤白。”
沉默了一小段时间,段鹤白喊商戎的名字,说:“我爸他脑子不好,你最好不要理他。”
商戎说“哦”,段鹤白又道:“我的房子车子,还有公司,是我自己的私人财产。”
商戎眨眨眼,还是说“哦”,不过很善良的补充恭维:“你好厉害。”
段鹤白不说话也不动,盯着商戎的脸。商戎假装不懂他想要表达什么,说“我不生气了。”拉着段鹤白往床边走,“很晚了,睡觉吧。”
段鹤白握紧商戎的手:“等一下。”
“嗯?”商戎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提醒段鹤白,“马上就十二点了。你不是规定要在十二点之前睡觉吗?”
“今晚没关系。”段鹤白停顿了下,低声说,“你、你等一下。”打开门出去了。
等待时间其实并不长,但是商戎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好像猜到段鹤白要干什么了。
段鹤白很快折返回卧室。他手中拿着一个墨蓝色的丝绒盒子,缓慢地朝商戎靠近。
卧室只开了落地灯,橙黄色的光不明显地打在段鹤白脸上,让他的眼神更显得深邃。
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但掩饰得很好,眼神专注地看着商戎,嘴唇紧抿着。
走到商戎很近的地方停下来,用很慢的语速说:“我妈非要我买这个给你。”把盖子打开。
求个婚不挑时间也不挑地点,甚至还要拿远在国外的母亲做借口,这世上,估计也只有段鹤白才能做得出来这些事情了。
商戎还是说哦,一动不动地望着段鹤白。
仿佛不善言辞的情窦初开的中学生,段鹤白笨拙地把金色环戒拿出来,抓着商戎的手,往他无名指上戴。
商戎看着他把环戒慢慢地往指根处推,说:“段鹤白,你没有跟我说‘跟我结婚好不好?我会永远爱你疼你不离开你’。”
段鹤白抬头,看了看商戎,嘴硬道:“又不是婚戒。是我妈非要———”
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但掩饰得很好,眼神专注地看着商戎,嘴唇紧抿着。
走到商戎很近的地方停下来,用很慢的语速说:“我妈非要我买这个给你。”把盖子打开。
求个婚不挑时间也不挑地点,甚至还要拿远在国外的母亲做借口,这世上,估计也只有段鹤白才能做得出来这些事情了。
商戎还是说哦,一动不动地望着段鹤白。
仿佛不善言辞的情窦初开的中学生,段鹤白笨拙地把金色环戒拿出来,抓着商戎的手,往他无名指上戴。
商戎看着他把环戒慢慢地往指根处推,说:“段鹤白,你没有跟我说‘跟我结婚好不好?我会永远爱你疼你不离开你’。”
段鹤白抬头,看了看商戎,嘴硬道:“又不是婚戒。是我妈非要———”
“跟我结婚好不好?”商戎拿着另外一个环戒,单膝跪地,仰脸看着段鹤白,“我会永远爱你疼你,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