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看着这个醉得都站不稳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早上跟自己说完不要喝酒,结果晚上回来易知洲自己喝醉了,这叫什么,夫妻相吗?
还有,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纪真干脆利落的把易知洲扛到了肩膀上,把他弄上了楼,所幸易知洲还算配合,没有出现什么挣扎的地方。
两个人很顺利的回了房间,纪真把他放在床上,让他半坐着靠在床头,去卫生间拿了用热水泡过之后又拧干的毛巾出来。
刚刚还好像已经不省人事,脸上有着不正常红晕的醉鬼似乎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走过来的纪真。
纪真见状,把毛巾递给他,“你醒了啊,那自己擦把脸。”
易知洲没有伸手,就这么看着纪真,眼底还含着醉意。
醒了,但没有完全醒。
纪真只能凑过去给他擦,温热的毛巾贴在脸上还是挺舒服的,易知洲视线一直在纪真的脸上停留,在纪真支起身要走开的时候,他忽然一个用力将他揽到自己身前,将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摸了摸。
一个没察觉被易知洲搂进怀里的纪真还吓了一跳,直直地撞进他怀里,就感觉头上一重,是易知洲的手在摸他的头发。
这么近的距离,纪真脸上一红,想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纪真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劲,怎么都掰不开他的手,索性就这么被他搂着了。
易知洲看着他,缓缓开口,“头发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