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出来的结果,说是交感神经兴奋。
不过,这个症状,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
也没有必要急着治疗。
因为姜皙说需要喂奶,医生说,也可以暂时不吃药。
因为治疗交感神经兴奋的药,是必须断奶吃的。
堵奶的问题,反反复复。
幸好找来了一个不错的通ru师,帮忙调理。
才没有再让ru腺炎恶化。
可以说,这一次哺ru,就像是一场战争一样。
其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情况。
终于坚持到了天礼的断奶期,姜皙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很自豪。
在这段时间里,虽然宋温说一直对姜皙极力地劝说,让姜皙不用坚持给天礼母ru喂养,还是以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主。
但是,在姜皙表面了她对母ru喂养的执念之后,宋温说又很尊重她的选择。
姜皙的吸奶器,都是宋温说清洗、消毒的。
每当拿起吸奶器的时候,姜皙都会想起宋温说对自己的劝说:
“皙皙,你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其实,姜皙这样做,也只是因为,之前被天礼给救了,对天礼有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感激之情,再带上了之前,没有给他喂过一口母ru的愧疚。
明明天赐和天意,都有喝过母ru。
天礼也没有喝到。
要是天礼长大了,听到天赐和天意小时候是喝过母ru的,只有他没有喝过。
估计也会觉得伤心难过吧。
姜皙希望,她的每一个孩子,都能感觉到平均地被爱着。
天礼已经一岁半了。
天意大概两岁半,天赐七岁了。
的确,只穿了一套纯色的男婴套装。
看着一点也不精致。
天赐拿来了一堆纹身贴,小亮片,小贴纸,放到自己和天意面前:“天意,我们来给天礼做美容,把他打扮成一个漂亮的妹妹。”
天意看着那些哥哥拿来的东西,显然是早有准备了。
他挺高兴的。
拿起了几个像水钻一样的贴纸,给天礼贴在眼角。
现在天礼就像是一个参加跳舞演出的小女孩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