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固定花架的铁丝,衣服被勾破了。”
俊俏的漂亮男孩肩一抖,像只受惊的波斯猫,转过头摸了摸屁股上的布料,索性大理石栏杆替他挡了挡,没有丢人地走光,只有肘部被戳了一个小洞。
年纪后颈通红,恨恨地瞪了一眼一旁做壁上观的陆宇宁,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被迁怒的陆宇宁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答: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我很讨厌你啊。”
某些瞬间,陆宇宁觉得年纪和顾向年很像,都是骄傲霸道的样子,耀武扬威故作深沉的花架子下面,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幼稚。
被怼得无话可说的年纪转而把气泄在矮栏杆外面的葡萄藤上,一跺脚踢的支撑花叶的木架子倒在地上,方又摆出穿花引蝶的公子哥模样,悠悠指了指大厅中央里的一个秃顶胖男人。
“看见他了吗,启宏地产的总经理,顾的表舅柳彭,外号‘皆不留’,是个只进不出的狠角儿。”
又怕陆宇宁听不出其中的言外之意,屈起两指敲了敲神游天外的坏小孩的手背。
“你说,要是知道顾和你的那些事,这‘皆不留’有没有把握把柳老太爷的这点家产都撬干净,毕竟这启宏从日薄西山到再创辉煌,除了顾他父亲的帮扶,大部分的功劳可都是着柳彭的。”
“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希望我害怕心疼,哭着要和向年分手?”
不耐烦地推开年纪摇来晃去的手指,陆宇宁解开有些勒紧的领带,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