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真的要做棒打鸳鸯的王母,那就找错了方向,既然在你眼里我是个贪图金钱的菟丝花,就该瞒着我这些让我张狂暴露,现在你又和我说了这些弯弯绕绕的,说不定我就一狠心躲着他家人,等他继承了家产再骗一笔大的,那才是损失惨重。”
年纪瞪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梗了半天,才吐了句:
“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陆宇宁无心和他在这里玩什么幼稚的宫心计,起身走下石阶,沿着灯光黯淡的小路绕着人工湖漫步起来。
“喂,你别走啊!”
年纪犹不死心地追了上来,一把拉着陆宇宁的肩膀,
“咱们交个朋友吧,我挺喜欢你这性格的。”
差点忍不住翻起白眼的陆大苦主叉着腰,抢过年纪手里半点没洒的香槟,顺手泼到了夜色中看不清深浅的灌木丛里。
“好了,拿着个空杯你也不好晃荡,快去找个美女聊吧,我不是你练习社交技能的老师。”
吃了这样一个闭门羹,年纪的厚脸皮也终于挂不住了,灰溜溜地举着玻璃杯走了。
陆宇宁气闷地坐到湖边平整的大石头上,正想着是不是该回学校了,身后方才被泼了香槟的灌木丛却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拿着小方巾擦着脸的冷面扑克脸巫启像个幽灵一样飘了出来。
“好久不见。”
颇受了一番惊吓的陆宇宁站起身,扫了一眼巫启吊儿郎当衬衫歪斜的打扮,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又像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