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一样的!”
陆宇宁突然一声怒吼,
“你给我的,和我自己挣来的是不一样的,顾向年,我和你一样是个男人,我不想靠着你的裙带关系去获得本来不属于我的东西,这会让我鄙视我自己。”
可顾向年气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个道理,
“你就是不肯离开司尧吧,好,你不想来启宏,那可以辞职去别的公司,或者专心学习,继续读研,对,就留在学校,我会挣钱养活你,你就把精神都放在学术上,别再碰社会上这些肮脏的人和事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大殿里的诵经声慢慢变弱,结束晚课的僧人和学员陆陆续续起身回屋,在路上发出嘈杂的声音。
陆宇宁急于从现在太过亲密的姿势里解脱,用尽全力地扭动着胳膊。
可顾向年就像只饿急了的狼,一张嘴就狠狠地咬在陆宇宁的舌头上,疯狂地掠夺着他胸腔里的氧气。
“你告诉我,你选我还是他,陆宇宁,我只有你了,我真的只有你了!”
可陆宇宁回应他的只有屈辱的泪水。
顾向年缓缓放开被蹂躏得衣衫不整的俊秀男人,眼中是绝望的漠然。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