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盛青桥的意料之外，可细细想来，并非无迹可寻。
过往的许多事都一一略过盛青桥的脑子，从前的许多疑问此刻都有了答案。
他们春雨天初遇那日，鹿嘉树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大概就是去搜集写作素材。
鹿嘉树不喜用他的钱，但也“不工作”，却依然能够维持自己的开销。
平日里，鹿嘉树看推理小说时的那种专注状态，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的模样。
以及鹿嘉树曾向盛青桥提到过的，对他很重要的书展……
“原来是这样。”盛青桥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下。
“盛青桥别笑了。”鹿嘉树却是满眼忧愁，“我要完蛋了。”
“怎么了？”盛青桥站了起来，走到鹿嘉树的身边，“原来小鹿这么厉害，却一直瞒着我。”
“我也是刚知道……”鹿嘉树望了望天花板，“又是稿子，又是合作，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出版社那边还在等他交稿，可他连自己正在写的小说是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刘秘书那边，也在等着他的回信。
可鹿嘉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日常相处的同事谈合作。
“小鹿，为什么选择和盛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