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当两个人心里有着同样的感受时,里面的任何一个都会比先前要好受许多。
鹿嘉树也有了闲心,去侧眸看着盛青桥,有点不解地问他:“领证那天你很紧张吗?”
在鹿嘉树的记忆里,盛青桥明明是欢喜的找不到北。
“当然紧张。”盛青桥握着鹿嘉树发凉的手,“脸上当然开心了。可心里一直怕你反悔,把我一个人抛在民政局。”
“嗯……”鹿嘉树思索了一阵,平静地反问道,“这就是你那天死活不给我开车窗的原因?”
“……”盛青桥摸了摸鼻子,“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领证那天,在路上的时候,鹿嘉树确实嚷嚷过几次要开窗。
但意愿似乎不强烈,明明可以自己动手,却一直都在催着盛青桥。
盛青桥心里一方面怕鹿嘉树悔婚,一方面又担心外面吹进来的北风太冷,便一直没有行动。
“当然记得清楚,真以为我没有慎重考虑过,就愿意和你结婚吗?”
鹿嘉树轻声道。
父母去世太早,鹿嘉树小时候没有见过拥有健康关系的完整家庭,只见过鹿国华和王秀英那对总在吵架的夫妇。
于是鹿嘉树惧怕婚姻,也怕未来是一样的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