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等在李时的店前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旁边是架着肉串的烧烤炉,羊油滴到炭火发出滋滋的声响。
小孟从一旁拉过一扎啤酒,挨个给桌上的人倒上,还特意给安旭然倒了满满一杯:“小然今天得好好喝一杯,老板娘这事你能答应不?”
“看小然的。”安旭然的母亲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今天高兴,少喝一杯也没事。”
一旁的李时拍了一把小孟的肩膀:“少整事儿啊,小然身体不好。”
“时哥,我看小然也没事。”小孟大声反驳道:“也就你天天紧张来紧张去的,小然,别听你时哥瞎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会喝酒呢?来,孟哥敬你一杯,祝你以后前程似锦。”
“滚。”李时用另一只完好的脚踢了小孟一脚,笑骂道:“来劲了是吧?”
小孟揉了揉腿,嘻嘻的笑着对着安旭然使眼色。
安旭然也笑了,他端起酒杯和小孟碰了下:“谢谢孟哥。”
一群人折腾到快12点才散场。
王哥跟李时打了声招呼,帮着把喝多的小孟送回家,剩下的几名员工帮着把东西收拾完后,也都一一和李时告别。
安旭然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偌大的店前就剩下李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虽然别人都顾忌着他的腿伤没让他喝多少,奈何李时酒量太差,这会儿已经有点醉了,他眼神迷蒙的落在远处黑暗的虚空,手里的点燃的香烟腾起袅袅白雾。
夏夜的月光在他身上投下一抹清冷的月辉,像是在李时身上铸就了一层厚厚的茧,将他隔绝了起来,只剩下孤独与寂寥。
安旭然刚刚把自己母亲送回去安置好,又跑到隔壁街买了解酒药,再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时哥。”安旭然走过去小声喊道。
“嗯?”隔了一秒,李时才回过神儿:“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了?”
“我看你有点醉了,买了点解酒药。”
李时用夹着香烟的手晃了晃,含糊不清的笑了一声:“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用不着药。”
说着他拿过一旁靠着的拐杖,撑着站起来,过程中身子不自主的摇晃了两下,安旭然忙去扶。
李时这会儿倒也没逞能,他将一部分体重压在安旭然身上:“正好,你把我送楼上,我还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安旭然一边扶着李时往楼上走一边问。
“嗯?”李时没说话,不知道是醉了还是不想说。
安旭然也没再去追问,他一手揽着李时的腰,夏日薄薄的衣服隔绝不了从对方身上散出来的热度。
“我看你有点醉了,买了点解酒药。”
李时用夹着香烟的手晃了晃,含糊不清的笑了一声:“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用不着药。”
说着他拿过一旁靠着的拐杖,撑着站起来,过程中身子不自主的摇晃了两下,安旭然忙去扶。
李时这会儿倒也没逞能,他将一部分体重压在安旭然身上:“正好,你把我送楼上,我还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安旭然一边扶着李时往楼上走一边问。
“嗯?”李时没说话,不知道是醉了还是不想说。
安旭然也没再去追问,他一手揽着李时的腰,夏日薄薄的衣服隔绝不了从对方身上散出来的热度。
安旭然心跳的厉害,等把李时送到二楼的隔间时,他的白皙的脸上隐隐浮现了一层红色,不知道是热还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