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了,黄陶不会喜欢你那毫无营养的早餐还有土不拉几的黑框眼镜,再让我发现你接近他,就不是被打这么简单了!”
罗妍说完用力踹了柳絮一脚,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自从那天仲孙赫来过办公室,罗妍现在看见温酒,就当没看见。
“为什么不反抗?”温酒从镜子里看她。
“害,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起床,上早八。”
“哎哟我不去了,你替我答到吧。”赵俏俏砸巴两声嘴儿,翻个身又睡了。
温酒醒醒脑子,穿好衣服,抽出一张洗脸巾,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了。
“你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吗柳絮?我说没说过离黄陶远点?你真是属鸡的,记吃不记打!”
循着声音,温酒在洗漱间又看见罗妍欺负柳絮。
除了欺负人,她可从来起不了这么早。
温酒打开水龙头,将洗脸巾打湿,若无其事地擦脸。
“你给我记住了,黄陶不会喜欢你那毫无营养的早餐还有土不拉几的黑框眼镜,再让我发现你接近他,就不是被打这么简单了!”
罗妍说完用力踹了柳絮一脚,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自从那天仲孙赫来过办公室,罗妍现在看见温酒,就当没看见。
“为什么不反抗?”温酒从镜子里看她。
“害,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柳絮爬起来,拍打自己的裤子:
“我一没背景,二没钱,三没父母,不会有人替我撑腰,只能受着,反抗只会换来更狠的报复,习惯就好了,反正没多久就要出去实习了。”
最后一句,她说给温酒听,也是在安慰自己。
温酒没应声,转头看了她裤子一眼,出去了。
不过一会儿她又回来,将手中的裤子递给柳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