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上课了,她只能先带去教室。
铃声刚刚打过,一个白影自后门溜进来,在她旁边坐下,拿过麻薯球就吃。
温酒看着前面没动,小声问道:
“你今天不忙啊?”
仲孙赫夺过她手里的笔,左手在纸上随意划拉两下。
温酒一瞥,俩字:听课。
龙飞凤舞的。
ok。
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麻薯球上,顾不上她,她理解。
这节课很安静,窗外鸟语花香的,仲孙赫吃完麻薯球,瞌睡虫接着跑出来。
温酒低头记笔记的时候发现他睡着了,长长的睫毛投下两小片阴影。
她心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观察着老师的动向,用黑笔给他涂指甲。
涂了两个,被他一下子抓住了笔尖。
温酒有点尬,没话找话:
“你昨晚上哪鬼混去了?都有黑眼圈了。”
仲孙赫蹙蹙眉,把头转向另一边。
温酒在他面前总有些孩子气,又犯贱地伸手去揪他头发。
仲孙赫真是服了,抓住她的手塞到桌子底下,大拇指按在她虎口。
温酒一动手指,虎口就疼。
就这么度过后半节课。
快下课时,仲孙赫悠悠转醒,拿过笔写个走了,就走了。
温酒:冷得令人发指。
……
赵俏俏昨晚一夜未归,早上偷偷摸摸回来,被温酒抓个现形。
“去哪儿了?”
“那个……”赵俏俏摸摸鼻子,“排舞去了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
“排一天一夜?”
“对啊,文艺汇演嘛,大活动,需要多上点心……”
温酒盘腿坐在椅子上,指尖转着笔,目光审视。
赵俏俏目光躲闪,低着头,侧身从她身旁走过,脱下外套往衣架上挂。
一股男士香水味夹杂着烟草味,钻进温酒鼻孔。
她看着笔记,淡淡问道:“亲了吗?”
……
赵俏俏昨晚一夜未归,早上偷偷摸摸回来,被温酒抓个现形。
“去哪儿了?”
“那个……”赵俏俏摸摸鼻子,“排舞去了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
“排一天一夜?”
“对啊,文艺汇演嘛,大活动,需要多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