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吵死了,”仲孙赫蹙蹙眉,“到底是谁把你养成这种臭脾气的啊?”
温酒看他,脸上凶巴巴的。
“行了,夸你还不行吗?”仲孙赫道,“卖相是不好,但味道还是可以的,你在调汁方面有天赋。”
笑死,温酒根本不敢说,那料汁是风回调的。
“脸比驴长,”仲孙赫瞧她一眼,转身往外走,“下来吃饭。”
温酒还没好,身体很诚实。
来到楼下,餐桌光秃秃的,灶台光秃秃的,风回把碗洗得发光,哪有饭的影子。
仲孙赫备好菜,喊她:“过来烧火。”
温酒:“……”
都这样了,还省那点天然气钱。
她甩出一团火,不情不愿的,差点烧到仲孙赫的手。
“你这火,可烧万物,灭不了,烧完连渣都不剩,灰飞烟灭,你最好驯化它,别哪天把我火化了。”
仲孙赫倚在吧台边,让她把火弄小一点。
温酒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关于我?”
“知道,姓名温酒,性别女,特点脾气臭,爱好耍脾气,特长……耍脾气。”
温酒:“……”
多余问。
晚风徐徐吹进客厅,不冷不热,让温酒多多少少好受些。
“说实话,真的不好吃吗?”
她又问。
仲孙赫:“好吃好吃好吃……火再小点。”
温酒知道他在帮自己驯服火焰,嘟囔一句真小气,把火调小。
吃完饭,她又练了一会儿才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