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温酒听他声音沙哑,透着股颓废,心一软,换到后面。
“过来点。”仲孙赫看着她。
温酒往他那边挪挪。
仲孙赫动动身子,躺到她腿上,胳膊抱在胸前,闭目养神。
温酒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洗衣液香,还有荷尔蒙。
该死。
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危险。
她以前可从来没有闻到过荷尔蒙啊啊啊啊!!!
风回选的这条路不平,一颠一颠,她护着仲孙赫的头,差点没把他勒死。
到家门口,仲孙赫起身,瞬移回房间,扶着马桶一顿狂吐。
正常他喝了酒,不会使用能力,但今天实在没忍住。
吐过之后好很多,漱漱口,他起身脱掉外套,随意扔到地上,解衬衣扣子时,胃里翻涌,又去洗手间吐。
温酒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捡起衣服,趴在洗手间的门上看他:
“好点了吗?”
仲孙赫没回答,出来时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倒在床上。
温酒把蜂蜜水递给他,他没接,定定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因为少了根筋,所以才傻乎乎的?”他突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