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赫走到床边坐下:
“把衣服穿上。”
温酒拿起衣服,回洗手间穿好。
身后的水龙头突然自己打开,哗啦啦流进浴缸。
她关上,过了两秒,又自己打开。
温酒再关上。
如此反复,浴缸差不多满了。
“真是什么稀奇事都能被我碰上。”温酒嘟囔一句,弯下腰,伸手去抠缸底部的塞子。
一股力量将她吸进浴缸,水瞬间凝结成一个巨大的水球,紧紧包裹住她,慢慢上升到半空。
温酒感觉水在往她鼻孔,耳朵,眼睛里钻。
她动不了,叫不了,马上就要窒息。
仲孙赫许久没听见她动静,推门进来查看,温酒已经完全晕倒在水球里。
他一拳打碎水球,水花溅到他身上,温酒掉到他怀里。
他把她放在床上,按压她胸部,温酒吐出水来,剧烈咳嗽,慢慢恢复神智。
“啊,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她咳得双眼通红,耳朵疼,鼻腔也疼,缩着身子不动。
仲孙赫眼底流露出一抹心疼,转瞬即逝。
敲门声这时响起,他随手一挥,一个透明的结界挡住温酒。
他开门,“你好外卖!”外卖小哥探头。
“谢谢。”他关门,给门也设一层结界。
洗手间所有的水龙头都无法再出水,房间里所有可能伤到温酒的东西,全部被锁住。
做完这些,他瞬移回家,换了套衣服,给温酒也带了一套回来。
温酒缓了一会儿,好很多,抓着衣服看向结界外的仲孙赫:
“你真的看不见吗?”
仲孙赫背对着她:
“爱换不换,两分钟我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