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洋：“我知道，当年他救了我爸，不然我们家也不会那么尽心尽力地扶持他，可惜一腔恩情错付了。”
温酒点点头，去看孩子，好像没气了。
她以为孩子死了，又去找方娜。
但找来找去，不见方娜影子。
阳台传来动静，温酒和周洋洋相视一眼，后者拿起一个花瓶。
温酒猛地踹开门，周洋洋立马把花瓶砸出去了。
随后傻眼了。
“赫……赫总？”
仲孙赫看眼脚边的花瓶碎片：
“周总这是想弄死我？”
周洋洋摆摆手：“不不不，误会，误会。”
温酒问道：“孙一萌呢？”
她明明闻到一股狐骚味儿。
仲孙赫：“杀了。”
温酒趴在围栏往下看，一只白狐尸体躺在楼下。
她放火烧掉，转头看见方娜，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双腿，一直在抖。
这些日子，她也算经历颇多了。
温酒扶着她起身，她嘴里念叨：“孩子，孩子……”
周洋洋道：“我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她接过方娜的手，慢慢走出去了。
仲孙赫来到客厅，垂眸看着地上的孩子。
还尚有一丝血色。
“你过来，”他对温酒道，“把手放在他额头上。”
温酒照着他的意思，把手放上去了。
“然后呢？”
“专心点。”
仲孙赫把烤焦的兔子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拿出拖把，一下一下拖着地。
拖完又将阳台上的花瓶碎片收拾干净，把东西归位。
房子看起来跟以前差不多，除了地板上的大洞。
襁褓里的孩子突然哭起来，温酒喊他：
“他活了！”
仲孙赫提起垃圾袋：“那就回家。”
温酒把孩子放回摇篮里，关好门窗，最后看他一眼，跟着仲孙赫出门。
“我好神奇，居然能救人，以前怎么没发现？”
“一样样，一件件，慢慢都会有的，”仲孙赫道，“不过也不是对谁都好用。”
温酒：“对你好用吗？”
仲孙赫：“不一定，你可以试试。”
温酒马上踮起脚尖，伸手摸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