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薄,一会儿便搓红了,红到看不见原先的根根青筋。
可温酒还不满意,蹙着眉,挤出一堆洗手液,又搓洗好几遍。
仲孙赫忍着疼,不作声,任她发泄怒气。
小火苗一个接一个往外蹦,碰到水也不灭。
来上厕所的客人,挨着墙根进来,再挨着墙根出去。
仲孙赫只能赔笑。
温酒此刻体表温度极高,很快将仲孙赫手上的水分蒸干。
她盯着看两秒,想到杨柳那个女人抓过这只手,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
“你为什么不躲?”她埋怨他,“杨坤今晚明显就是送杨柳来和你睡的,你为什么不拒绝?是想收下她吗?”
仲孙赫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认真回答:“一点也不想。”
他皮薄,一会儿便搓红了,红到看不见原先的根根青筋。
可温酒还不满意,蹙着眉,挤出一堆洗手液,又搓洗好几遍。
仲孙赫忍着疼,不作声,任她发泄怒气。
小火苗一个接一个往外蹦,碰到水也不灭。
来上厕所的客人,挨着墙根进来,再挨着墙根出去。
仲孙赫只能赔笑。
温酒此刻体表温度极高,很快将仲孙赫手上的水分蒸干。
她盯着看两秒,想到杨柳那个女人抓过这只手,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
“你为什么不躲?”她埋怨他,“杨坤今晚明显就是送杨柳来和你睡的,你为什么不拒绝?是想收下她吗?”
仲孙赫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认真回答:“一点也不想。”
“可她碰你的手了,仲孙赫!”
温酒突然很大声。
“我嫌弃,我特别嫌弃,我嫌弃得要死!”
她甚至想给他剁了!
“她其实没碰到我,我躲掉了,不信你可以看监控……”
仲孙赫抬手去摸她头发,她往后大大退一步。
“你这人一点情绪没有,我都气成啥样了,你眉头都不皱一下,口气都不变一下。”
她一停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但还是说出来了:
“仲孙赫,你真差劲!”
眼眶涌出泪,她擦着仲孙赫身侧出去了。
仲孙赫垂下眸,脸色未动。
外面起了雾,冷风一吹,温酒突然有些后悔说那么重的话。
她明明和仲孙赫关系很好的啊,从小到大,无论怎么闹,都不会急眼的那种。
这是怎么了?
她搓搓头发,走进白鸽打工的那家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让白鸽猛加冰块。
“你不是很少喝加冰的吗?”
“我想冷静冷静。”
白鸽切了一声:“你不缺钱不缺房子,生活无忧无虑,还冷静什么,生在福中不知福。”
她没给加太多冰,标准量。
温酒嘬了一口,看着她:“我问你,你如实回答。”
白鸽:“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酒:“假如说,一个从小养你长大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摸到手了,还是在你面前,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