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太惊讶,毕竟之前苍独叫过她小红鸟,有一双鸟腿没什么不对。
她扶着椅子,尝试站起来,不意外再次摔倒。
她犯了倔劲儿,非要站起来,然后就不断摔,白皙的皮肤上逐渐见红。
实验室的门推开,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声音急促,预想中的摔倒没有来,一只大手牢牢接住了她。
她不认为那是一个梦,因为太过真实,所有的场景都跟仲孙赫当初向她描述的一致。
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和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很多。
这些东西耗费她大量精力和体力,导致她即便醒过来,也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她捶捶头,掀开被子下床。
许是太久没活动,刚下来没站稳,一下子瘫软倒地,小腿上隐隐有纹路显现,像鸟的腿。
她没太惊讶,毕竟之前苍独叫过她小红鸟,有一双鸟腿没什么不对。
她扶着椅子,尝试站起来,不意外再次摔倒。
她犯了倔劲儿,非要站起来,然后就不断摔,白皙的皮肤上逐渐见红。
实验室的门推开,马丁靴踩在地板上,声音急促,预想中的摔倒没有来,一只大手牢牢接住了她。
温酒不抬头,知道是仲孙赫,按着他的手站起来,歪歪扭扭向外走,没走几步又摔。
她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对仲孙赫道:“仲孙,我饿了。”
仲孙赫听见她对自己的称呼,原地呆了好久,直至温酒再次唤他,才沙着嗓子嗯了一声,抱她去办公室,让风回送饭来。
温酒很饿,但吃得斯文,一点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仲孙赫在旁边看着,赤瞳暗含情绪,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