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收起翅膀转头，一个清洁工手拿拖把进来拖地。
温酒认识他，是那天帮她们实验室打扫卫生的老头。
她没说话，快步走出去了，老头一边拖地，一边斜眼看她后背，脸侧隐隐有条缝，好像粘连着什么东西。
下午温酒去机场送曼迪，两个人对昨晚的事缄默不语，直到曼迪登机之际，她回头问道：“温酒，我没有听你的话，你会生我气吗？”
温酒不想说谎，点点头。
“他昨晚喊着你的名字，但身子下面却是我，”曼迪苦笑一下，“也许我失恋了，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曼迪抱抱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头顶上飞机飞过，温酒还在回味那句“他昨晚喊着你的名字”。
她转身走出候机大厅，周宏伟迎面走来。
温酒看着他那副贱样，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拳头握了又握，最终忍下了。
她没有搭理他，径直走过，周宏伟伸手拦在她前面：“温酒，我有话对你说。”
温酒正好想跟他做个了断，于是停下脚步，看着他，等他说话。
周宏伟看看周围，咬着下嘴唇酝酿。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也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温酒，我昨晚睡了曼迪。”
温酒点头：“我知道。”
周宏伟仿佛被堵住了喉咙：“我以为那是你，我不知道是曼迪，今早知道的，你……”
他看温酒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我还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