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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坑边停下,以温酒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鞋,裤腿,还有耷拉在裤腿边上的白色衣角。

这人穿着白大褂,大概率是一位医生或者科研工作者,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坑不深,四壁用大理石片贴着,坑底是一层地板砖,坑内无物,除此之外,普普通通。

但在公司里建造这种坑的行为,不普通。

温酒掏出手表,许久不走字的指针像感应到某种磁场,突然猛烈颤动,移动到别的地方都不会动,只有靠近这个坑的时候才会动。

她猜测地板砖下面有东西,在房间四处寻找机关,能找的地方全找了,没有收获。

正思索,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她化成红光,隐入大理石片缝隙。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坑边停下,以温酒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鞋,裤腿,还有耷拉在裤腿边上的白色衣角。

这人穿着白大褂,大概率是一位医生或者科研工作者,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知道那人按动了什么,坑底的地板砖启动,像朵花一样展开,有东西从底下缓缓上升,近了温酒才看清,是一副透明的玻璃棺材,里面亮着蓝色的光,非常漂亮。

但很快,她就不觉得漂亮了。

棺材由天花板上的一根铁丝拉起,越来越高,经过温酒时,通过大理石片的缝隙,她看见了令她这辈子难以接受的画面。

温凯旋抱着苗卉的头颅,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氮气充满那个狭小的空间,温凯旋还好,苗卉面部结满白霜,没有眉毛,没有头发,紧闭双眼,嘴唇发白,在蓝光的照射之下,二位像极了沉睡在海底的艺术品。

是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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