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无奈摇头,喊她来吃洗好的水果。
白鸽看了一眼楼上,问道:“你家狐狐呢?”
“上班去了,他不赚钱我花什么啊!”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苍独的抱怨:“这班谁爱上谁上,我是上够了!”
见他进来,温酒问道:“这班又怎么惹着你了?”
苍独本想跟她好好说一下仲孙赫,眼睛看见白鸽坐在那里,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了。
温酒十分有眼力见,起身往院子里走:“我去看看我的树长高了没有。”
苍独目送她出去,转头看着白鸽,挠挠脸,神情还有些羞涩:“你在吃什么?”
白鸽:“葡萄。”
苍独:“好吃吗?”
白鸽:“你尝一个不就知道了?”
刚说完,苍独弯下腰,贴住她嘴唇。
白鸽感觉自己嘴里的葡萄瞬间被吸走了。
她恼怒,伸手要打他,他继续索取,直到把她吻到没有脾气。
“好久不见,十分想念。”苍独靠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白鸽抿唇:“有多想念?”
苍独看着她,深情从眼角溢出来,滴到白鸽眼里: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院子里,温酒坐在花坛边,转过身子,摸着胳膊上立起的鸡皮疙瘩,心里吐槽,真肉麻。
兜里传来振动,温酒掏出手机低头看,是风回发过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