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帝夫子的儿子?”白棠满脸的不相信。
“怎么,不像吗?”承颐无所谓地问。
“还真不像。”白棠一脸认真。
“不像就不像吧,这不重要,快说说,柳如澜还做了什么荒唐事?”
“他啊……卖艺、陪酒什么都做。”
白棠和承颐添油加醋地讲了一堆柳如澜的坏话,作为回报,承颐也跟白棠讲了一堆柳如澜小时候的荒唐事,两个人从屋内聊到了屋外,索性在小河边架起了火堆烤东西吃。
“天呐,他到八百岁还在尿床?”
“可不是?有一次我跟他同榻而眠,半夜就感觉身下湿乎乎黏乎乎的,醒来一看,一股子尿骚味儿。”承颐喝了一口酒,喝完忍不住看了一眼酒杯,怎么隐约觉得这酒也有股子尿骚味儿。
白棠听完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承颐,“同榻而眠?”
承颐撇撇嘴笑道:“你这凡人的思想怎么比我们狐族还不可理喻。”说完拿起面前的烤蚂蚱,吧唧一口,吃得心满意足。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白棠自豪地说。
“真不错,你这烤的比我强多了。”
白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招呼屋外守夜的侍卫,“喂,你,过来,把这个给你们少主送过去。”
侍卫惊讶无比,一脸为难,并没有伸出手接。
“去吧,搞不好他还会赏你呢。”
侍卫怀疑满腹地接过那盘烤蚂蚱,捧着它消失于树丛中。
承颐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棠问道:“你开玩笑吧,如澜从来不吃这种不干净不好看的东西。”
白棠咬了一口蚂蚱说:“谁说的,你们少主吃的可香了。”
承颐满脸黑线,这还是他认识的柳如澜吗?
“而且他还喜好穿女装,穿上去那个俊俏,还跟我抢布料呢。”白棠说得漫不经心,承颐听得胆战心惊,这柳如澜,怕不是被夺舍了?
侍卫战战兢兢地将烤蚂蚱端到柳如澜面前时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的。
“这……”柳如澜轻启唇瓣。
侍卫怀疑满腹地接过那盘烤蚂蚱,捧着它消失于树丛中。
承颐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棠问道:“你开玩笑吧,如澜从来不吃这种不干净不好看的东西。”
白棠咬了一口蚂蚱说:“谁说的,你们少主吃的可香了。”
承颐满脸黑线,这还是他认识的柳如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