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牧羊钻出个头来:“她又跟谁?”
池遂宁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轻轻推了回去:“乖乖回家,我就告诉你。”
姚牧羊才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车子一发动,她就给黄微粒发了消息。
【听说你有了新的恋爱对象?】
【你说哪个?多新算新?】
她换了个问题:【我今晚能去你家睡吗?】
【去吧,我今晚不在家,钥匙在地垫下面粘着。】
【那你去跟谁睡?】
【哦,我要去你上司家,需要我帮你吹枕边风吗?】
【oooooliver?】
【大概吧,好像是姓严。】
姚牧羊忽然想起和池遂宁的赌注,实在有些怒其不争。
【你去住他家,不就把主动权放在了他手里?】
【nonono,在他家我才能掌握主动权,因为我随时能离开。】
这话也不无道理,她思索了一阵,还是没想出该算谁赢。
下车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超市买了一把鸡毛菜——无论谁赢,这道菜晚上不得不吃了。
待进了门,池遂宁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研究菜谱。
姚牧羊吃了一惊:“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超速了?”
“你慢而已。”
她凑过去看他手里的菜谱,那一叶正是鸡毛菜的做法。
他刚沐浴过,身上满是潮湿忍冬木的想起,十分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