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遂宁一针见血:“道歉服软,请他放风驰一马?”
“差、差不多吧。”
“我和你保证了那么多遍,风驰的事我会解决好,我有对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非要冲锋陷阵?”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的对策又难又险,要花费好大力气,他只是要我低头,那我就低一下呗,又不碍事。”
池遂宁踩了刹车,停在紧急停车道上,拍亮了双闪。
“姚牧羊,我生气的不是你不相信我,是你做决定的时候不把自己放在前面!道歉换上市,从别人的角度看确实是一本万利,可是你自己呢?你坚持了这么多年,过得这么辛苦,你就舍得这么对自己?”
姚牧羊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抓过他的手,放在他手心里。
是一枚小小的白色贝壳。
“你记得它吗?”
池遂宁怔怔地看了它一会儿,然后合上手掌,别过脸去。拳头紧握,因太过用力而微微发颤。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