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遂宁看了姚牧羊一眼,低声对母亲耳语:“佢听得明。”
池母惊讶地转向她,她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识听小小。”
池母这才想起,姚牧羊外派的地方,是港城。
她立刻端正了神态,恍若无事,说回了普通话:“天气干燥,容易热气,我叫人炖了糖水,快进去吧。”
姚牧羊把池遂宁拽到一边:“你骗你妈妈说我只去三个月?”
他一脸淡定:“处理家庭关系,怎么能叫骗?”
“池总竟然也得靠欺君罔上来处理家庭关系?”
“你但凡好哄一点,我也不用出此下策。”
她勾勾手指:“还是没找对方法,你过来,我教你一招。”
池遂宁依言俯下身,目光与她平齐:“洗耳恭听。”
她伸手摘了他的眼镜收进掌心,露出他明艳到几近妖冶的双眼:“你得用美人计。”
“知道了。”池遂宁垂了眸,笔直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显得异常乖顺。
然后抬手,解开了一颗衬衣扣。
锁骨若隐若现,忍冬气味漫出来,带着温热,显然不属于院里秋风中瑟瑟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