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牧羊把菜单摊开在她面前:“两室一厅还嫌不够大?这顿你请。”
“我请就我请,不过池总,我回去报销招待费的时候总得跟领导有个交代……”
姚牧羊扯走了菜单:“我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损友!”
oliver全付身价都买了戒指,没有买单的能力,干脆退出了群聊,专心把辞职信撕得粉碎:“好险,我今年说不定就能升高级经理了,辞职亏大发了。”
场面虽然混乱,但求婚成功终归是喜事。
四人开了名酒,杯盏相碰,笑着庆贺。
黄微粒喝得比别人早,醉得也早,勾着姚牧羊的脖子:“你走了一年,我半夜想喝一瓶都找不到人,好多八卦没处说,呜呜呜我的酒友终于回来了。”
姚牧羊把她摆正:“别再找我喝酒了,我戒了。”
黄微粒看着她酒杯里的暗红色液体:“请问你刚才喝的是啥?”
“喝完这杯roaneenti,我就戒了。”说着摇摇晃晃把酒瓶里剩的都倒进了自己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