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斯曼坐在壁炉边的椅子上,莉莉斯跪在厚实的地毯上,娇媚顺从地伏在他的膝头,“大人,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我也很愿意相信是那样。”克林斯曼一手捧起她的脸,另一只手半掀起她的面纱,温柔而深情地轻吻她红润的面颊,“不过很遗憾,我的爱,恐怕我们从未见过面。”
“是吗。”莉莉斯轻轻笑了声。
有点生气呢,才几天不见,这个小混蛋就忘了她的长相。
在双唇即将触碰的时刻,她坠入克林斯曼那双仿佛全身心深爱她的眼睛里,感受到后颈处即将到来的一道劲风。
哎呀,好像马上就要更加生气了呢。
莉莉斯没有躲闪地接受了击在后颈处的一闷棍,再顺其自然地假装晕倒。
仆从一一退出房门外,壁炉燃起的火光温暖明亮。
克林斯曼坐在壁炉边的椅子上,莉莉斯跪在厚实的地毯上,娇媚顺从地伏在他的膝头,“大人,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我也很愿意相信是那样。”克林斯曼一手捧起她的脸,另一只手半掀起她的面纱,温柔而深情地轻吻她红润的面颊,“不过很遗憾,我的爱,恐怕我们从未见过面。”
“是吗。”莉莉斯轻轻笑了声。
有点生气呢,才几天不见,这个小混蛋就忘了她的长相。
在双唇即将触碰的时刻,她坠入克林斯曼那双仿佛全身心深爱她的眼睛里,感受到后颈处即将到来的一道劲风。
哎呀,好像马上就要更加生气了呢。
莉莉斯没有躲闪地接受了击在后颈处的一闷棍,再顺其自然地假装晕倒。
她闭着眼,感觉到克林斯曼走到门口,蜷起食指敲了两下门,房间门打开了,一个男仆走进来。
“拖走,随便让她在哪儿睡一晚上,给她留点钱。”克林斯曼语气冷漠得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别让麦克的人发现。”
“遵命,王子殿下。”
莉莉斯任由男仆把她扛出房间,从后门的隐秘小道出了城堡。
男仆将“昏迷不醒”的她扔在城墙下,但是没有马上离开。
男仆犹犹豫豫的,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在她身边蹲下来,掀开了她的面纱。
双眼蓦然瞪大。
这位一向恭谨温和的男仆,突然间像发了疯一样,眼里流露出病态到极致的狂热痴迷,一把抱住她就要吻下去。
莉莉斯慢慢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抬起的手腕上,蓝色的血管织成了玫瑰的枝条。
盛放的玫瑰花中间,钻出一条“嘶嘶”吐着蛇信的黑色毒蛇。
男仆已经完全陷入癫狂的沉迷,一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
蛇爬在男仆的脖子上,两颗尖利的牙齿闪着淬着绿毒的光,在咬下之前的最后一秒停住了。
“可怜的孩子,我不该迁怒于你的。”
莉莉斯怜悯地抚摸着男仆的头发,空灵的嗓音宛如吟唱的午夜歌谣,“睡吧,沉沉地睡去吧,一觉醒来就忘了我,去向你的主人复命吧,只记得你将我独自扔在城墙下。”
男仆突然像昏迷一样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