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两个盛怒之下的人都疯得很过分。
熊熊烈焰包围,莉莉斯看似在礼貌地鞠躬道谢,烟雾幻化的毒蛇却咬着他的金发往后拖拽,将他刚才粗鲁的动作十倍返还。
“虽然体验不太好,不过还是感谢款待。”
她在轻薄他、戏弄他、拿他取乐。
再度不能动弹的克林斯曼躺在地毯上,眼里爆出满溢的恨和杀意,“不,客,气。”
莉莉斯翘着腿坐在窗沿上,满脸天真的好奇,“你不对我表示感谢吗?”
她光着脚,纤细的脚腕晃来晃去,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克林斯曼冷笑一声,“我感谢你?”
“告别处子身份了呢,不开心吗?”莉莉斯真挚地点头,然后委屈地噘嘴,“你刚才明明非常投入呢,结束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克林斯曼咬住牙槽,忍了又忍,“谢,谢,你。”
他如果现在能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杀了她吧。
“记住我的名字。”莉莉斯微笑着摆摆手,突然仰面往窗外倒去。
“我就是莉莉斯。”
无形的绳索消失了。
克林斯曼忽然癫狂地笑了,整个房间都充斥回荡着爽朗到恐怖的笑声。
他大笑着站了起来,笑得连胸腔都在颤动,笑得让人几乎以为他疯了。
没有多余地走到窗边张望,因为知道她早已不在窗外。
冬夜凛冽的风从开启的窗口倒灌进来,裹着冰雪的冷意,吹得人头脑霎时清醒。
烈焰消失了,床也没有塌,房间内的一切都如同从前一样完好。
克林斯曼毫不意外。
起火了,他却没有听到仆人的惊呼声和救火的杂乱脚步声。
那时他就知道,眼前不过是一场极为真实的幻境。
克林斯曼立在桌边,面无表情地望向被狂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窗口。
“黑女巫莉莉斯。”
刻在王子骨子里的举止神态还是一如往常的得体优雅,和扭曲到极致的癫狂眼神形成鲜明的反差。
漂亮的骨瓷茶杯被他拿在手中,手指用力握紧。
茶杯蓦地碎裂,割破了皮肤。
烈焰消失了,床也没有塌,房间内的一切都如同从前一样完好。
克林斯曼毫不意外。
起火了,他却没有听到仆人的惊呼声和救火的杂乱脚步声。
那时他就知道,眼前不过是一场极为真实的幻境。
克林斯曼立在桌边,面无表情地望向被狂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窗口。
“黑女巫莉莉斯。”
刻在王子骨子里的举止神态还是一如往常的得体优雅,和扭曲到极致的癫狂眼神形成鲜明的反差。
漂亮的骨瓷茶杯被他拿在手中,手指用力握紧。
茶杯蓦地碎裂,割破了皮肤。
血液顺着手指流下去,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字一顿地重复那个恨彻骨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