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弦君最近话很少,是在生气吗?”
“没有。”
生硬的语气,下撇的嘴角,刻意别开的脑袋,羽生就差没在脸上写一句:我在生气,快来哄我。
“生气了呢,”森川加快脚步,与他并肩,“为什么生气呢,我做错了什么?”
所以这么多天,她都没发现自己在气什么。
羽生的语气更生硬了:“礼酱没有做错。”
……不生气你为什么走得这么快?
森川不得不在自己繁重的日程表中又加上了一项任务:搞清羽生结弦生气的原因。
可惜,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羽生就已经远赴法国尼斯,参加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花滑世锦赛。
首登世锦赛的羽生在短节目中出现失误,但自由滑表现出色,最终获得了铜牌。只是,还没等森川为羽生高兴,她就在媒体上看到了他受伤的消息。
媒体说,羽生在比赛前一天的公开练习中扭伤了右脚,为了继续比赛,是在注she止痛剂的情况下上场的。
读到这段描述的时候,森川礼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
是要注射止痛剂的程度……他一定很痛吧。
因为实在过于担心,在见到重返校园的羽生时,森川少见的没有顾及别人的眼光,直接把他拉到了无人的角落。
“一定很痛吧?”
她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
仰起脸的少女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平素含着笑意的眼中,晶莹的闪烁着什么,慢慢溢出眼眶,滑落脸颊。
羽生结弦的心也跟着紧了紧。
这一刻,义理巧克力也好,本命巧克力也好,都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他慌乱的抬起手,把她揽进怀里:“礼酱,我没事的!”
“也不是很痛啦,打了针以后基本就没感觉了。”
“我拿了奖牌哦,明天带来给你看好不好?”
“礼酱。”
嗅着森川头发上淡淡的桃子香气,羽生小声的请求。
“不要哭了呀。”
他这样失措的语气和举动,让森川既觉得好笑又深感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把多余的泪意逼回了眼眶,然后红着脸退出了羽生的怀抱。
“那个,礼酱,”看着擦拭脸上泪痕的森川礼,羽生犹豫几秒,还是打算把那件事告诉她,“我决定要去参加外训了。”
羽生结弦的心也跟着紧了紧。
这一刻,义理巧克力也好,本命巧克力也好,都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他慌乱的抬起手,把她揽进怀里:“礼酱,我没事的!”
“也不是很痛啦,打了针以后基本就没感觉了。”
“我拿了奖牌哦,明天带来给你看好不好?”
“礼酱。”
嗅着森川头发上淡淡的桃子香气,羽生小声的请求。
“不要哭了呀。”
他这样失措的语气和举动,让森川既觉得好笑又深感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把多余的泪意逼回了眼眶,然后红着脸退出了羽生的怀抱。
“那个,礼酱,”看着擦拭脸上泪痕的森川礼,羽生犹豫几秒,还是打算把那件事告诉她,“我决定要去参加外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