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东东贴着禹元材的手臂,微微低着头,一杯冰美式被她喝的咕噜咕噜响,啊不,她是在吹泡泡玩。今天周六,正常休假日。话是这么说,可现在都三点多了她还没能自由飞翔。原因无他,她那位导师不好糊弄,留下的作业实在是难搞,所以她只能周末都窝在图书馆里查资料、顶多呆腻了再换个咖啡馆写作业。
也难为禹元材了。
他好不容易毕业了解脱了,却还是要陪着申东东重温「旧梦」。
“休息一下?”
“嗯”
申东东伸手合上了笔电,脑袋一歪就靠到了禹元材的肩膀上,眼睛一闭干脆眼不见为净。她微微张着嘴,发出了很长很长的一声「啊」,算是哀嚎。
“辛苦东东了。”禹元材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申东东没有躲,他的手掌心温温热热的,压在她的发顶上,这个触感几乎跟她哥一样,手掌很厚实,要是握住的话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申东东晃晃脑袋,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申东东贴着禹元材的手臂,微微低着头,一杯冰美式被她喝的咕噜咕噜响,啊不,她是在吹泡泡玩。今天周六,正常休假日。话是这么说,可现在都三点多了她还没能自由飞翔。原因无他,她那位导师不好糊弄,留下的作业实在是难搞,所以她只能周末都窝在图书馆里查资料、顶多呆腻了再换个咖啡馆写作业。
也难为禹元材了。
他好不容易毕业了解脱了,却还是要陪着申东东重温「旧梦」。
“休息一下?”
“嗯”
申东东伸手合上了笔电,脑袋一歪就靠到了禹元材的肩膀上,眼睛一闭干脆眼不见为净。她微微张着嘴,发出了很长很长的一声「啊」,算是哀嚎。
“辛苦东东了。”禹元材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申东东没有躲,他的手掌心温温热热的,压在她的发顶上,这个触感几乎跟她哥一样,手掌很厚实,要是握住的话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申东东晃晃脑袋,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他的手掌心。
“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可就是这一下,她忽然睁开了眼,眉间微微皱起,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
“怎么了?”他不解。
“嗯……没什么。”申东东又靠了回去。
嗐。
难道她能说,她刚刚忽然发现自己在跟人撒娇,自己都觉得很震惊吗?哦妈,她这副样子这要是被熟人看见,她怕是会被人笑死。特别是那个倒霉哥哥林胜斌,绝对会抓住机会无情嘲笑她。
瞧瞧这不值钱的样子~咦惹~
她将额头抵住禹元材的肩头,扁了扁嘴,后知后觉的有点点小羞涩。
“欧巴……”
“嗯?”
“你喜欢我什么?”
“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我和你想的那个样子不同,你会不会……就……”
“我喜欢的是你,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下,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既然都说了,那就一次性问个够。
禹元材勾了勾嘴角。
这次倒没有像之前那样需要时间沉吟一会儿了,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就像是酝酿了许久,终于说出口似的。
“其实我是在公演的时候看见你的,呵呵,那时候所有人都很……嗨,就只有你一个,咳,很冷静的在前排站着,而且经常都是抱着手臂很酷的样子。”
“我记得有次我路过,你的朋友扯着你的胳膊、一边跟着节奏跳舞一边很大声的喊欧巴,你还是一动不动的的站着。”
“从那时候起,我一直都在猜,你究竟是谁的粉丝,怎么每次来都不是很有兴致的样子?”禹元材说着,捏了捏申东东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