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不要习惯有他在的日常。”不要习惯对方为你创造的棉花屋。
一副生怕你受伤的样子,本人却没有自觉,认为这些理所应当。
流浪者以前,说不定没有正常跟人接触的经历,拿捏不准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同样无底线,带着将所有人包容的温柔的纲吉。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里包恩无声叹了口气,流浪者出现后,他叹气的次数都比以前多。
流浪者明明没有做出任何敌对的态度,却让里包恩无从下手,带来的麻烦更多!
里包恩:“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不要习惯有他在的日常。”不要习惯对方为你创造的棉花屋。
一副生怕你受伤的样子,本人却没有自觉,认为这些理所应当。
流浪者以前,说不定没有正常跟人接触的经历,拿捏不准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同样无底线,带着将所有人包容的温柔的纲吉。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纲吉没有料想到里包恩会说这种话,有些怔愣,脑子竟一时间不愿接受现实。
里包恩的声音很低,但他知道,以流浪者的耳力,这么远的距离足够他听的清楚,听的明白。
他若是反驳,他早就该有所动作,走出来嘲笑自己背着人说话,然后以那副目中无人的神态将纲吉护在身后,把人安心的放入自己的保护圈内,宣誓自己的主权。
可他没有出现。
在纲吉沉思时,流浪者没有过来。
里包恩垂头,居然说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