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总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此刻也平静下来,靛紫色的发丝与眸子显出高贵优雅,没有了生人勿进的冷意。
流浪者抬手抵在阳台玻璃门上,位于房间内侧的插销便悄无声息提起放下。
他轻手轻脚走进屋内,没有发出丁点声响,像是脚踩在云端。
里包恩低声道:“来看他吗,为什么不白天露面。”
流浪者皱眉,不屑道:“谁会来看他。我只不过碰巧路过罢了。”
里包恩无声笑了,没有拆穿对方拙劣的谎言,转了话题:“我拜托你办的事呢?”
流浪者听见这话就想起里包恩的算盘,顿时不悦:“如果你给我的人不是比路边的石子还没用,就应该能在最近办完。”
里包恩嘴角一勾:“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流浪者皱眉:“没有下次。”
“你现在住哪儿,那废旧大楼内的居所你好像没有再去过。”
“别多管闲事。”
“不跟蠢纲说什么吗。”
流浪者神情复杂在床上睡得跟昏过去一样的纲吉和里包恩之间看着,忍不住吐槽道:“就算我说了什么,他能听见吗。”
里包恩:“总比什么都不说的好。毕竟,以你的想法,你跟蠢纲的每一次见面都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流浪者沉默地靠坐在床上,抬手捻着纲吉的头发。
跟本人一样柔软,生怕让他有一点不舒服。
“别跟他说我来过。”
“我知道,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不想插手。”
流浪者好像只是来看一眼纲吉,他来这里不过几分钟,在月亮重新露出云层前,已经离去。
里包恩松了口气,起码蠢纲的那点心思,并非落到了虚空,流浪者也不是机器那般无情。
接下来就看蠢纲怎么做了。
流浪者返回云雀宅,抬头就看见穿着一身和服的云雀正一脸戾气依靠在门边。
一只黄溜溜、圆溜溜的小鸟窝在他肩膀上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