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只要与艾尔海森被放在同一套评估体系里,我就是万年老二。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总喜欢上纲上线,久而久之就有了“知论派的文字研究才是文明之根基”“没有知论派就没有因论派”这种上升到学院的知识优劣论。
我的导师是这样安慰我的——
“天才之所以为天才,是因为他们大多是些超脱于标准之外的存在。真正能给予一个组织平衡和稳定的,往往是那些一辈子都在努力趋近天才的平凡之人。”
说白了就是,若是没有像我这样愿意勤勤恳恳稳定产出价值的工蜂,就没有建立在榨取与被榨取关系之上的教令院。
天才总是独来独往,平庸者总爱抱团群聚。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一般,比起被自己过分聪明的头脑和孤僻的性格所反噬的艾尔海森,我在教令院倒是混得如鱼得水。
过于功利的目的性让我无法拒绝任何可能产出价值的课题,因此我总是奔波于各个小组讨论和学会活动之间。
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和艾尔海森渐行渐远时,他却主动找上了我。
“妙论派的课题你有兴趣吗?”艾尔海森递给我一份研究计划书,“奥尔玛兹行宫建筑风格与礼法研究,我记得你上个月正好发表了一篇和奥尔玛兹沙王朝相关的论文。”
“可是妙论派和生论派的研究我一向对付不来……”
看到标题下方的署名之后,我急忙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卡维学长?”我恋恋不舍地从计划书上抬起眼,“是二年级的那个卡维?他竟然会邀请我?”
艾尔海森眉角一抽,欲言又止那般。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明晚下午五点半,巴兰德酒馆,你自己和他聊吧。”
我虽然身在因论派,却也没少听闻妙论派天才卡维的光辉事迹。在我忙慌着恶补了一整晚建筑基础学前去赴约之后,卡维的一脸茫然让我意识到,他想邀请压根就不是我,而是艾尔海森。
幸而卡维虽然被誉为天才,性格却比艾尔海森好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不仅顺水推舟欣然欢迎了我的加入,还请我喝了一桌贵到令人咂舌的美酒。
我不好酒,却又不擅长拒绝。我俩喝到月上中天,他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家,我却摸遍口袋怎么也找不着钥匙,最后只能带着他敲开了隔壁艾尔海森的家门。
已经换上睡衣准备合眼的艾尔海森看着自家门口两个摇摇晃晃的醉鬼,那张漂亮的脸蛋顿时变得像被驮兽沾满泥泞的爪子碾过一样黑。
卡维还偏要用蒙德语大喊一句:“艾尔海森,surprise!”
砰。
我虽然身在因论派,却也没少听闻妙论派天才卡维的光辉事迹。在我忙慌着恶补了一整晚建筑基础学前去赴约之后,卡维的一脸茫然让我意识到,他想邀请压根就不是我,而是艾尔海森。
幸而卡维虽然被誉为天才,性格却比艾尔海森好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不仅顺水推舟欣然欢迎了我的加入,还请我喝了一桌贵到令人咂舌的美酒。
我不好酒,却又不擅长拒绝。我俩喝到月上中天,他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家,我却摸遍口袋怎么也找不着钥匙,最后只能带着他敲开了隔壁艾尔海森的家门。
已经换上睡衣准备合眼的艾尔海森看着自家门口两个摇摇晃晃的醉鬼,那张漂亮的脸蛋顿时变得像被驮兽沾满泥泞的爪子碾过一样黑。
卡维还偏要用蒙德语大喊一句:“艾尔海森,surprise!”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