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然你以为我回须弥后神隐了一整周是去干嘛了,下个月的树王科研奖我势在必得。”
“你还是真够疯的,命都不要了是吧。”
艾尔海森抿了口酒:“你怎么不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死要面子的卡维先是一愣,尔后怒目而视艾尔海森道:“我正要问呢!”
我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在他们面前摆弄过自己的神之眼,在我不慎刮飞了三十人团驻扎在水天丛林的临时营地后,便在心底定下了非必要绝不使用神之眼的原则。
我正斟酌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卡维的注意力已经被姗姗来迟的提纳里给转移了。
“不好意思,手边有些要事所以临时耽搁了,希望没有坏了你们的兴致。”
“都是认识多久的熟人了,干嘛说话这么客气。”卡维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伸长脖子朝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你没告诉赛诺吧?”
提纳里看了看卡维又看了看我,忍俊不禁:“告诉他也没关系吧,只要是教令院的事,就没有大风纪官查不到的。要是他觉得有必要把安妮塔抓走,她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和我们喝酒吗?”
道理是这样没错,然而一想起赛诺工作时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心虚。
我讪讪地笑了笑,只能用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对了,安妮塔。”提纳里倒没急着问酒馆侍者叫酒,而是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看向我,“正好趁这次机会,我想和你聊聊你从稻妻带回来的患者的事情。”
我愣了愣,放下酒杯:“怎么了,她情况很糟糕吗?”
“已经不是能用糟糕去形容的了。”提纳里摇摇头,“我们目前只能用输血的手段勉强维持她的血压稳定,但患者的皮肤和内脏器官仍然在持续衰竭,我合理怀疑她薄弱的生命体征完全在靠本人的求生意志强行支撑。”
我忽然觉得有些内疚。
自从回到须弥之后,我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研究计划里,满脑子都是怎样尽快把带回来的资料整合成完整的论文,再没功夫去关心那女人的事。
虽说送她去健康之家治病不过是我为了逃出稻妻退而求其次与鬼隆大叔进行的一桩交易,但是……
“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配合。”
我愣了愣,放下酒杯:“怎么了,她情况很糟糕吗?”
“已经不是能用糟糕去形容的了。”提纳里摇摇头,“我们目前只能用输血的手段勉强维持她的血压稳定,但患者的皮肤和内脏器官仍然在持续衰竭,我合理怀疑她薄弱的生命体征完全在靠本人的求生意志强行支撑。”
我忽然觉得有些内疚。
自从回到须弥之后,我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研究计划里,满脑子都是怎样尽快把带回来的资料整合成完整的论文,再没功夫去关心那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