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了看计划书的内容,沉吟片刻,回复道:“可以,在即将发布的教令院条例中,草神已经开放了须弥全境的艺术活动。不过,虽然长年受限,但须弥自古以来的艺术体裁依旧繁多,你让他把研究范围缩小到具体的门类或某一时间段,不然这份计划站不住脚。”
“嗯,我正有此意。”
说着,我合起文件夹:“那我先回去了,待会儿还得回因论派开研讨会。”
“几点?”
“三点。”
艾尔海森伸出胳膊圈住我的腰,把刚起身的我重新捞回他腿上:“还有一个半小时,再陪我坐一会。”
“你当我没正经事做吗,我办公桌上的文件都快堆成小山了。”
这么嘟哝着,我用手撑住桌面,用力从艾尔海森的怀里往外挣。他却把臂弯箍得很紧,力气也大得出奇,饶是我挣扎了半天都不得脱身。
我憋着气:“艾尔海森!”
“怎么?”
我张张口,刚想跟他好好谈谈工作场合该遵循的基本礼仪规范,就发现他方才的声音带着些含糊带着些哑,有点儿不像他。
我又动了动腰,这才发现哪里不对。
“……”
我沉默两秒,不确定地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我?”
艾尔海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