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与因论派抬杠的知论派学者不乐意了,虽然行宫饱经风沙与年岁侵蚀,但依稀可以从墙面的几处古文字判断出这里绝非祭祀场所。他认为,这不过是个皇宫贵族用来储存饮用水的日常用具。
在一片争论声中,明论派学者选择端出星盘,听从那所谓来自遥远星系之外的命运的指引。
最后生论派学者与素论派学者在通过专业仪器检测后得出结论,中空雕塑里残留的成分是人类的尿液。
所以,这其实是一尊古人用来方便的夜壶。
同一时间,教令院外的须弥剧场正在上演一场宏大的天鹅湖歌剧表演。赛诺和提纳里在二选一的命题中决定来讲堂观看相声,此刻正坐在我身边,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看到知论派学者和因论派学者的争论逐渐上升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赛诺摸摸下巴,十分认真地评论一句:“我建议教令院尽快成立一个基论派。”
我正想问“为什么”,提纳里却一把摁住我的肩:“别理他。”
赛诺说:“因为知因基不分家。”
“……”
好吧,我早该猜到的。
“比起这个。”提纳里无奈地摇摇头,把赛诺的脑袋推远一些,侧过脸问我,“这么贴切实际的剧本,该不会是教令院内部人士写的吧?”
“你猜?”
“应该不会吧,毕竟太容易得罪人了。”
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缓缓道:“是我写的哦。”
见提纳里微微瞪圆了眼,我笑意更浓,调侃似的说道:“放眼现在的教令院,我可是除了小吉祥草王之外权力最大的人。你们也要注意一点哦,不小心得罪了我可没什么好下场。”
与我中间隔了个提纳里的赛诺从座位上探出身子,用那只未被额发遮挡住的左眼定定地注视着我,一板一眼道:“放心,你若是犯了错,我依然有一百种方法能够审判你。”
我无奈地叹出口气。
“赛诺,你的幽默细胞消失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一年前,在我与大风纪官赛诺的提议下,风纪处从教令院dú • lì了出去,不再直接听命于六大贤者的调遣。此外,大风纪官也拥有了统管三十人团的权利,获得了相当程度的自主权与行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