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花满楼,信任,亲近的让她没有负担,没有隔阂。这样的朋友不喜欢还能喜欢谁?
“花满楼,你真是个让人喜欢的人。”
嗯?这么直白?花满楼跨出去的脚都哆嗦了一下你看到没有?老马老脸都绷不住了你看到没有?
“哈哈哈,你真是有趣。”
合着是调笑啊!行吧,这也成啊,好歹看着比前头更近了点。他回去可以交差啦。
老马乐了,意犹未尽的乐呵。转头去看那些伤患的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花满楼,明日再见。”
春雨放了个大雷,自己施施然的去睡觉了,只留下哭笑不得的花满楼一步步的往回走着。
这一夜小镜湖绿洲很安静,安静的好像不曾有过战事搏杀一般,可在别处,这样的血色却染满了皑皑白雪。
“怎么样,数清楚了没有,一共多少?”
一处沙丘顶上,三个裹着黑色大氅的老人正聚在一处说着话。不远处还有几个黑衣人,正翻动着尸体,边上零星的马匹嘶吼着。
“足足三十人。按照送来的信看,往这边来的应该都在这里了,就是有逃走的,也不过是零星的数,这样的一点子人,在这沙漠里激不起半点风浪。”
“这就好。nnd,这些人怎么想的?想冲击关隘也该往东去,怎么反而到咱们这里来了?”
其中一个高个将不知道从哪儿捡的皮子往地上一丢,盘腿就做了上去,顺手拿了腰间的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呼出好大一团的白雾。
“谁知道呢。”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其实也打着咱们的主意?前阵子咱们的动静可不小。”
嗯?还有这个可能?他们不是来清理一下残余嘛,怎么听着事儿有点要变大的意思?
喝着酒的那个酒葫芦都差点掉地上,一把拉下大氅上的帽子,露出杂着白发的脑袋,一脸惊异的问。
“你的意思,他们以为咱们有意扩大地盘,所以贼不走开,也想搂草打兔子,给我们一下?不会吧?他们一挑二?没这么想不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