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残疾。”
秋亦曜也正在端起水杯吹热水,听闻不知不觉叹了口气,杯上水汽一晃。
上天是不公平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是hard模式。
“看出来他人挺好的。”
但是依然打理得很干净。
跟这家店的其他桌子凳子一样,虽然老旧,但是干干净净的,不像其他老牌面店一样,桌子上也黏着一层老牌油污。
秋亦曜对这里很好奇,伸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问姜诺:“这家店的老板,你跟他关系很熟?”
姜诺笑着喝了一口热水:“嗯,胡叔以前住我家楼上,老邻居了。”
“他腿脚怎么回事?”
“先天残疾。”
秋亦曜也正在端起水杯吹热水,听闻不知不觉叹了口气,杯上水汽一晃。
上天是不公平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是hard模式。
“看出来他人挺好的。”
“嗯,人很好。”姜诺说。
“他刚才说,说我和你一样。”秋亦曜觉得姜诺肯定明里暗里地帮了老胡许多忙,老胡才会对他格外热情,就像见到亲儿子一样。
“嗯。”
“具体说说呗。”秋亦曜挑了挑眉。
“就是说,”姜诺勾起嘴角一笑,“你很乖,和我一样。”
“你敢说我乖!”秋亦曜一拍桌子,佯装怒斥,“看来是老子没教训够你!”
姜诺只是笑,没说话。
“笑屁啊!老子上课睡觉放学打架,翻墙逃课无恶不作,你是在看不起我!”
姜诺并没有被他吓唬到,还是笑。
“你!”
秋亦曜本想说,你最近过于狂妄了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妈的这就不能忍了我必须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校霸!
但是姜诺突然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秋亦曜疑惑地凑近脑袋。
姜诺也俯身向前,两人凑近了些。
这个距离,在外人看来两个男生实在过分近了,也不知道是要讲悄悄话还是下一秒就会吻上去。
姜诺轻启朱唇,却没有说话。只见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对面男生下巴上挠了挠,嘴角依然噙着笑。
像是在挠小狗似的。
这不是还在变着法儿说他很乖吗!
“靠!”秋亦曜发觉自己被戏耍了,气冲冲地往回靠,不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