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它!拽了它!”
“顾爸爸!领带扯了吧!钓死我了啊啊啊啊!”
可随着乐声逐渐放缓,顾承偏偏不扯领带,而是又随着动作,解开了衬衫最上的两粒扣子,白皙锁骨随之显现,与纯黑领带一起落在舞台白光下,鲜明的对比着。
因为是独舞,白光并不显得突兀,反而把顾承托出了几分难得的禁欲清冷,像是撩而不自知的神明。
忽然,音乐再次走急,顾承西装滑下肩膀,又随着几个大开大合的动作再次收回,眼神狼戾,舞台荷尔蒙拉到爆满。
后台,不知哪个工(谢)作(祈)人(年)员心疼他的腰,趁着灯光熄灭的空挡,往他身后放了把椅子。
三秒后,舞台大灯再次打开。
趁着观众还没反应过来,顾承一把扯下领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冲天的尖叫里,他依旧踩着鼓点,灵巧的将领带当做了跳舞的工具,并趁着最后一句歌词,双手徒然背向身后……
紧接着,领带缠手腕,下腰,向椅子上一坐。
双手落在了椅背后,像是被什么困住一般,顾承终于仰头靠上椅背,渐渐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