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祈年应声而笑,一个“哦”转了十八个弯,显然不信,不信,还非顺着他说:“那太可惜了,我只有你。”
“不如你以后,多教教我吧。”
终于,东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
天真的要亮时,谢祈年才抱着近乎昏迷的顾承从浴室出来。
好好为人擦了擦头发,掖了掖被子,才心满意足的,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腰托放在一侧,早已不像新买的那样完好,原本冰冷的房子里,也有了人气儿,好像整个世界,都莫名暖了起来。
忍不住低头,再再亲一下顾承,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这么好的人,是他的了。
打开手机,谢祈年果断联系了张经理:【一个意见,给腰托换种材质吧,清洗起来有点麻烦,或者,做一次性的也行。】
此时的张经理:垂死梦中惊坐起,不知自己害老板。
蜡烛燃完了,眼看着天还不太亮,谢祈年又点上一支,黏黏糊糊的靠回顾承身边。
正等着张经理回话,忽然,手机弹出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