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只是背手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你对不起他。”
你对不起他。
是个肯定句,几乎没有扭转的余地。
谢祈年有些激动,想问为什么,是不是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但……老爷子显然不愿意跟他多说,话音不落,就已经迈步走远。
默了一会儿,谢祈年又重新走回顾承身边,垂手,握住了他那个刺着“aphrodite”刺青的手腕,攥在手里,细细摩挲,不过一会儿,竟是感受到几道不明显的……疤痕?
手腕这儿有疤痕,一下子排列了三道,交错不齐,已经好的差不多,如果不是提前预知,用心感受,根本就发现不了。
怎么会……
怎么会留疤?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留疤?
这个地方有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顾承他曾经……
老爷子只是背手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你对不起他。”
你对不起他。
是个肯定句,几乎没有扭转的余地。
谢祈年有些激动,想问为什么,是不是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但……老爷子显然不愿意跟他多说,话音不落,就已经迈步走远。
默了一会儿,谢祈年又重新走回顾承身边,垂手,握住了他那个刺着“aphrodite”刺青的手腕,攥在手里,细细摩挲,不过一会儿,竟是感受到几道不明显的……疤痕?
手腕这儿有疤痕,一下子排列了三道,交错不齐,已经好的差不多,如果不是提前预知,用心感受,根本就发现不了。
怎么会……
怎么会留疤?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留疤?
这个地方有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顾承他曾经……
不,不会的,一定他太敏感了。
谢祈年不敢再想,刚平和一点的心绪乱成了一锅粥,只有呆在顾承身边,才不至于那么煎熬。
风动蝉鸣,很快入了夜。
谢祈年抱着顾承睡。
前半夜,顾承睡得还算安稳,可到后半夜,就直接推开了他,不但不肯再让他抱,甚至有一下用力过猛,差点将他踹到地上。
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做了噩梦。
谢祈年心脏一紧,企图挪过去抱一抱,手还没伸出去,又被一脚踹开。
啪叽——
掉到了地上。
“嘶……”狼崽猛抽一口凉气,摔的有些疼。
好不容易爬起来,正准备再上床,却见顾承已经挪到了床边,就是不让他上。
谢祈年没放弃,打算去另一边,却发现,自己刚绕过去,顾承就翻了过来,这边也不让他上。
循环三次,顾承干脆“大”字型占据了整张床,完全不给他再上来的机会。
谢祈年纠结片刻,终于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什么一般,去柜子里翻了件还算干净的床单。
在地上睡。
如果顾宝贝能开心,他打地铺的也没什……
然,一句话还没想完,一条被子就铺天盖地的扔过来,一下子将他罩住,有些……透不上气。
谢祈年挣扎着,刚探出头,另一条被子就被扔了过来。
谢祈年挣扎着,又探出头,啪叽,被枕头砸了脸。
谢祈年深吸一口气,防备着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