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守卫一个接一个,他没办法出去,只能等待着剩下的转机。
不到最后一天,破门而出撕破脸,总归是没有必要,而且,小阿年也在回他的消息。
夜半十二点,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手上的挣扎随之停顿,眼罩被取下来,周围是一个类似宾馆布置的房间,身侧,是他温和儒雅的艺术家弟弟。
只是较之以往,多了一把轮椅,行动多有不便,气色……也比以前差了许多。
顾铭垂手,指上布满了轻盈的薄茧,叫人一时分不清是因为他画笔拿的太多,还是枪拿的太多。
脑子里不停回旋着顾思的话,看清人的第一秒,顾承就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随即,动了动身后的绢帛:“放开我。”
顾铭摇头:“哥,我是为了你好,外面太危险……”
“放开。”
“哥,我只是……”
“最后一遍,放,开。”
顾铭张了张口,眸色微沉,终是轻舒一口气,硬着头皮,为人解开了手上的束缚,紧接着,啪——
一句话没说,当头便迎了一巴掌。
男人的嗓音近在咫尺,融着难以调和的怒意:“顾思说的那些,你做的生意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