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闭着眼,手攀上谢祈年的脖颈,试图将他抱的更紧一些,永远都不要再放开。
这是他的狼崽,他的一切,他无尽黑暗的前半生里,唯一一抹切切实实能抱到,亲到,发光发热的艳丽色彩。
“阿承,宝贝……”
谢祈年红着眼睛哄他,“阿承”“宝贝”轮着叫,这个时候,是不能叫“顾叔叔”的,因为他是顾承的安全感。
他要独当一面,好好哄他。
谢祈年命手下恢复了电力,房间重新变得正常,他将顾承抱回床上,双膝撑在他腰侧,依然不停的吻他,抱他,哄他。
顾宝贝的眼泪停了,唇却在不停的发着抖。
心跳声剧烈的像是小鼓,一下一下击在谢祈年心口,像是要将他的心肝脾肺肾一起捣烂,软成血水,也恨不得流出来将他包裹,暖着他的阿承。
顾承闭着眼,手攀上谢祈年的脖颈,试图将他抱的更紧一些,永远都不要再放开。
这是他的狼崽,他的一切,他无尽黑暗的前半生里,唯一一抹切切实实能抱到,亲到,发光发热的艳丽色彩。
“阿承,宝贝……”
谢祈年红着眼睛哄他,“阿承”“宝贝”轮着叫,这个时候,是不能叫“顾叔叔”的,因为他是顾承的安全感。
他要独当一面,好好哄他。
谢祈年命手下恢复了电力,房间重新变得正常,他将顾承抱回床上,双膝撑在他腰侧,依然不停的吻他,抱他,哄他。
顾宝贝的眼泪停了,唇却在不停的发着抖。
心跳声剧烈的像是小鼓,一下一下击在谢祈年心口,像是要将他的心肝脾肺肾一起捣烂,软成血水,也恨不得流出来将他包裹,暖着他的阿承。
顾承被他亲的狠了,好不容易好的时候,耳边也只有微促的呼吸。
也许真的是神智混乱到了一定地步,顾承的眼神迷迷蒙蒙,略带薄茧的指尖抚摸过狼崽子的后颈,被他烦着,说出了为什么会恐惧。
很早之前,谢祈年就觉得不对劲。
顾承怕黑,怕下雨,怕打雷,偶尔还会怕从地上溢出来的水。
这些都不是什么“气流恐惧症”的现象,他好像在害怕某种特定的环境,害怕某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被他蒙住眼睛亲的时候,顾承不害怕,只是因为,完全信任他……
“小……小时候……”
“嗯。”谢祈年应声,躺在顾承身侧,将他抱的紧紧的,认真听着。
听到他停顿一下,自己的心脏就跟着揪紧一下,然后就又按一按他的眉心,吻吻他。
告诉他:“宝贝不怕。”
“一切都要结束了,我会一直在的,宝贝不怕……”
顾承这才敢继续说:“小时候,顾思说,要……带我去海边玩,然后……她……她和她的朋友……”
“嗯,不怕。”谢祈年又吻他:“慢慢说,我在这里。”
顾承的手在发抖,他清晰的记得,他拒绝了顾思,让她面子上特别挂不住。
然后,就被那女人带着几个社会小混混一起,关进了一个大的铁皮箱里,被当成球一样踢来踢去。
铁皮轰鸣声“轰隆轰隆”不停,他被打的遍体鳞伤,像是在近距离体验打雷,耳膜都被震出了血。
他努力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努力求他们,求他们放过自己。
可是没有人听到,灌入耳膜的只有无尽的嘲讽,顾思哈哈笑着,告诉他“你妈妈死了阿承,以后要都乖乖的听姐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