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年眸色一凌,立刻捂住顾承的耳朵,招呼了一下跟着自己来的助理,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
随后,就把顾叔叔抱到了车后座。
快五个月了,顾承断药即将成功,他不会让宝贝听到任何关于“警察”和“犯罪”的字眼,尤其是脑袋不清醒的时候。
系好安全带,把人哄睡着后,谢祈年才放心的迈步下车。
得到助理的回复后,便大步推开了酒吧的门。
掠过前台,随手拿起一瓶威士忌,快走几步,垂手一挥,哗啦——
酒瓶在老板头上破开。
压抑的环境里,低沉的警告冷声响起:“我把这里买了,所以,把钱还给我。”
酒吧老板神志不清:“什么钱?”
“顾承砸你头上的那五瓶酒钱。”
老板:???
他斥巨资买了药,好不容易下到顾承酒杯里,一点没占到便宜不说,被摔的遍体鳞伤,还要赔钱?
这t是什么道理?!
“不可能!”老板大喊:“我没卖这间酒吧,你不能跟我……啊啊啊啊——”
却不想,一句话没吼完,谢祈年就来到他身边,高邦皮靴碾压而过,狠狠将他的手踩进了玻璃碎渣里。
酒精刺激,一片血肉模糊。
老板尖叫不止,额头上滴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剧烈起伏的呼吸里,他看见谢祈年缓缓弯腰,深邃的眼睛折射出狠决的光,张口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