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年,我想他。”
“你的名字不是会为谢家每一个人祈福吗?为什么不能救救他……”
三十四岁,把谢祈年接到k组织的第二年,某天夜里,刚接受完电击“厌恶疗法”的小阿年发了烧。
谢蕴一直照顾他,直到凌晨。
不知是不是很久没照顾过人了,就又想起了这些话。
“就是明明已经和他规划好了未来,却不可控制的往末路上歪,报复,shā • rén,仇恨,金钱,是一个永无尽头的恶性循环。”
“就比如最开始,我只是想杀了毁我阿瑾的那六个人,后来,他们又会来不断报复,我又会不断杀。但我一直记得,我的初衷是:我连领证当天,新婚夜都不舍得让他哭太久,第二天抱着他给他揉肚子,哄他喝蜂蜜水还要拿吸管,那群sb怎么敢……?”
“可是,我的阿瑾还是走了。”
“他这一走,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谢祈年,我想他。”
“你的名字不是会为谢家每一个人祈福吗?为什么不能救救他……”
三十四岁,把谢祈年接到k组织的第二年,某天夜里,刚接受完电击“厌恶疗法”的小阿年发了烧。
谢蕴一直照顾他,直到凌晨。
不知是不是很久没照顾过人了,就又想起了这些话。
九岁的谢祈年全身无力,他并不明白三叔想跟他表达什么?
诉苦吗?
谁不苦?
难道他们谢家就活该破产?他爸爸就活该被逼的走投无路,驱车冲下滨海大桥?他的顾叔叔就活该被人扔上拳台,九死一生?
他们凭什么?
“所以……”男孩儿躺在床上,目光涣散,淡淡开口:“这就是你不停电我,也要让我忘记顾承的原因?顾承他没杀你的爱人吧?”
谢蕴摇摇头。
谢祈年又问:“那,你是不想让我将来和你一样,喜欢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