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余星河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何江川估计会开出优渥的条件让余星河来他公司。
普通人活的痛苦又平庸,拼尽全力向上爬。而余星河明明出生就拥有一切普通人努力了一辈子的东西,但他刨除家世后却比普通人还耀眼。
上帝可真是不公平,凭什么余星河可以拥有一切,凭什么普通人这么努力还是什么都算不上,
他可真是,讨厌余星河讨厌到发疯了。
自己花了大半辈子坐上了中科老板的位置,怎么能被余星河这种毛头小子抢走。
虽然理智告诉他,以余宏深对余星河的厌恶,是不可能把一家子公司的实际掌权位置给他的,但何江川还是不可自控的想象着,想象着他被余星河抢走一切的场景。
越想,何江川的表情变得越发扭曲起来。这是他好不容易努力得来的位置,他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住他手里的东西。
门外的余星河低垂着头,双方都对对方的心思心知肚明,但都维持着成年人面子上的平和。
何江川办公室的门被彻底关上,阻断了一切声音,也阻断了双方无声的争锋。
余氏集团
“砰”,东西砸到地上发出一道刺耳的巨响声,吓得办公室里安静工作的人都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办公室深处的那间是余宏深董事长的办公室,紧闭的房门让人无法窥探到里面的景象。
余宏深办公室内。
地上散落着零碎的a4纸,仔细看去,上面的内容正是余星河和泰造的企划书。
余星河垂着头站在余宏深面前,任由这份花费了他大量精力的文件砸在他头上,扔到地上,被踩出了一道道褶皱与污渍。
“余星河,我不指望你能和你大哥一样优秀,我派你去子公司也是希望你能安安份份的,别搞些幺蛾子出来。”余宏深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疲惫,似乎是不想再和这个浪费自己精力的小儿子对话。
余星河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试图为自己辩解道;“父亲,我不是心血来潮的,这个项目我很有信心。”
“行了!”余宏深不耐烦的打断道。
“我不需要你为余氏做事,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安安静静的别搞幺蛾子。”
余宏深抬起头来,直视着余星河,试图用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压下不听话的孩子。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可以像个闲散富二代一样什么都不干,家里也不是养不起你。”
余星河垂着头站在余宏深面前,任由这份花费了他大量精力的文件砸在他头上,扔到地上,被踩出了一道道褶皱与污渍。
“余星河,我不指望你能和你大哥一样优秀,我派你去子公司也是希望你能安安份份的,别搞些幺蛾子出来。”余宏深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与疲惫,似乎是不想再和这个浪费自己精力的小儿子对话。
余星河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试图为自己辩解道;“父亲,我不是心血来潮的,这个项目我很有信心。”
“行了!”余宏深不耐烦的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