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河脸颊微红眼神乱飘,他用手捂住了嘴,清了清嗓子:“不过,我在这里的第一幅画,可以画你吗?”
陆珩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愣了几秒,身体都僵住了。直到余星河都有些害臊,使劲拽了下陆珩的衣角,陆珩才回过神来。
忙不迭的答应道:“当、当、当然。”
陆珩平常一句话说五、六个字都是看不出什么异常的,现在短短的两个字却结巴了两次,足以可见陆珩是多么兴奋了。
在给余星河当模特时,陆珩就可以不用躲避、用肆无忌惮的眼神尽情描摹余星河。
余星河每一次抬起胳膊时肌肉绷起的弧度,弯腰洗笔时腰肢折出的曲线,每一丝一毫都对陆珩充满了吸引力。
陆珩像一个饥饿的流浪者一样,贪婪地望着余星河。
这是外人所不能理解的,尽管余星河身体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严重的地方甚至都看不出人形。
但只要余星河活着、笑着、能自由的呼吸,陆珩空荡的心就像被填满到要溢出来了一样。
余星河手底下动作不停,边画边和陆珩闲聊,“今年快结束了,过年你打算怎么过?”
陆珩回道:“看你。”
这就是和陆家其他人都没接触的意思了,也不知道陆家人现在都在哪儿呢。
“那别墅里其他人呢,都要回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