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还说‘你们家阿让’。”
说起这个词的木兔忽然眼睛一亮。
“我喜欢这个,我以后也要这么说,阿让,可以吗?”
“啊,木兔君的意思是说‘我们家阿让’吗?”
赤苇让收回思绪,倚在球网的柱子旁,看着正要跃起扣球的木兔,声音轻轻的。
“可以啊。”
“砰。”
排球落地的声音传来。
比预料之中的轻了不少。
虽然知道他的阿让不会拒绝,但木兔明显还是因她刚刚的话才导致扣球的动作没有及时跟上。
阿让不仅同意了。
她还非常、非常、非常愿意。
他马上就从她的语气中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是这个认知使得木兔怔愣了一瞬间。
转而被铺天盖地的喜悦包围。
他转身跑过去将她拥入怀中。
“阿让是‘我们家的阿让’啦!”
木兔低头就能看到她深蓝色的眸子润泽得像是盈满了潋滟的水光。
有令人甘心沉溺的温柔。
“那木兔君你是什么?”
赤苇让的尾音微微上扬,像一片羽毛扫得他心颤。
“是‘我们家阿光’吗?”
啊,为什么阿让叫“阿光”的时候这么好听?
因为是阿让说的吗?
因为是阿让的缘故吗?
木兔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贴着她微凉的耳垂,发觉自己的呼吸间满是他的阿让的气息,而脸上也隐隐有发热的迹象。
“嗯。”
好高兴。
他把手臂往里收了收。
想把阿让带回家,藏起来。
这是我一个人的阿让。
“是‘你们家的阿光’。”
虽然赤苇让和木兔住的不在一个方向,但木兔每次都有好好把她送到家的附近。
他们总是在街角的那个公园里分开。
“明天见啦,阿让。”
他有些舍不得地牵着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
“嗯,明天见,木兔君。”
“诶?”
木兔眨了眨豆豆眼,有些不能理解这个称呼。
“为什么不是阿光?”
明明阿让叫起来的时候特~别让人心动。
为什么不愿意叫了呢?
啊~~不高兴。
赤苇让马上察觉到木兔的情绪变化。
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拒绝了吧。
“一下子改变日常称呼什么的,还是挺令人害羞的啦。”
“可是我一开始就这样叫阿让的啊。”
所以是你的问题啊木兔君,为什么你从来没意识到呢?
虽然赤苇让和木兔住的不在一个方向,但木兔每次都有好好把她送到家的附近。
他们总是在街角的那个公园里分开。
“明天见啦,阿让。”
他有些舍不得地牵着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
“嗯,明天见,木兔君。”
“诶?”
木兔眨了眨豆豆眼,有些不能理解这个称呼。
“为什么不是阿光?”
明明阿让叫起来的时候特~别让人心动。
为什么不愿意叫了呢?
啊~~不高兴。
赤苇让马上察觉到木兔的情绪变化。
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拒绝了吧。
“一下子改变日常称呼什么的,还是挺令人害羞的啦。”
“可是我一开始就这样叫阿让的啊。”
所以是你的问题啊木兔君,为什么你从来没意识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