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中两个团子一般的小身影。
“不过你们两个不是只差了一岁吗?”
他指着照片里的小京治说道,“赤苇你也太小只了吧。”
“我小时候,确实不怎么显身高。”
“但是阿让看上去就是高的。”
“姐姐大一岁啊,而且是女孩子小时候都会长得快一些的缘故吧。”
继续往后翻了几页,稍稍长大一点的小包子穿着大一号毛衣,肉乎乎的脸上戴着巨大的黑框眼镜。
神色间已经隐约有了现在的清冷。
木兔也觉得很神奇,自己怎么会从这张看上去才只上幼稚园的包子脸上看出“清冷”来。
“这个,就很像现在的赤苇了。”
赤苇京治瞥了一眼。
“这不是我。”
“诶?”
“明明跟现在的赤苇一模一样啊。”
“怎么可能,就算这个确实是我,也不可能跟现在的我一模一样吧。”
赤苇京治往后翻了两页,指着同样装束的另一个小包子说道,“而且这个才是我。”
“那这个……”
“是姐姐。”
木兔震惊,“居然是阿让吗?”
他来回地翻着那两页,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对比。
“怎么看这两个团子都是同一只孩子吧。”
“……木兔前辈这个用词听着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吧。”
赤苇京治虽然这么说着,倒也没有真的计较。
“我早就说过了,之前有很多人都说我跟姐姐长得像的。”
“可是这也太像了吧?”
木兔脑洞大开。
“会不会是你们只拍了一张,然后用了两次?”
“……倒也不至于这样。”
木兔看了看赤苇京治和刚刚从客厅经过的赤苇让。
“不过现在看上去,就没有小时候这么像了。”
“除了蓝色的眼睛还是一样的之外,其他差别都还挺明显的。”
赤苇京治和赤苇让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没有接话。
“赤苇和阿让,你们两个还真是神奇啊。”
木兔发出感叹。
“但是我跟阿京站一起的时候,还是能一眼认出是有血缘关系的啦。”
赤苇让把两瓶波子汽水放在茶几上。
“我记得阿光你说过自己也有姐姐的吧?”
“嗯,有两个。”
“跟阿光长得像吗?”
他想了想,“没听别人这么讲过,应该是不像的吧。”
相册越往后看,塞满了是赤苇让和赤苇京治各自小学毕业、国中毕业、比赛获奖等等的照片。
当赤苇京治的身高开始超过姐姐的时候,区分度才完全得到展示。
客厅里充斥着木兔“好厉害”、“哇”、“这是什么”之类的惊喜声音。